妙禪師父是我這世投胎為人又剛好在台灣這塊土地上的目地

看著在法台上的 師父,心裡有個聲音告訴自己, 師父是我回家的路

(中壢)林心嵐

特殊心得見證

2012-12-03


我 ,林心嵐,入門前是個很沒自信、極度討厭自己,也非常害怕接觸人群的個體。  

出生在桃園縣平鎮市,出生在大家庭裡,家中成員除了雙親外,還有六位姐姐和一位哥哥,我的母親是位標準重男輕女的婦女;從小我非常地不快樂,在家裡只要稍做錯事或說錯話,會立刻被母親打或用相當不堪的言語謾罵;隨著姐姐們開始離家工作,漸漸的,每天過著害怕的日子,對母親的怨懟也愈加深,我常怨為什麼那麼痛苦還要當人,為什麼我要來到這世,常告訴自己死了會不會比較好,不想活的念頭沒有中斷過;可是,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總是想想而已,因為自殺好痛。因此,國中畢業後,我決定離開家,到外地求學,離開那令我厭惡的家。第一次離家,看到同學和他們的父母的互動時,我問我自己,那是怎樣的感覺?好陌生。"家庭溫暖"對那時的我來說一直是個問號。   回憶小時候,陪我的幾乎是姐姐和哥哥,而父親偶爾會帶我去親戚那走走,對母親的印象則是我好像是領養的,她常常會打我、罵我,不斷的叫我做事,活像個小傭人。但隨著年紀的增長,我開始淡忘了那些不愉快的過往,因為憶起過去的種種只會讓自己活在痛苦的記憶中~!!   第一次離家外宿的我,那年16歲,陪我辦理入學登記的是我的父親,我的母親一開始就反對我唸書,一路相挺的是我父親、哥哥和姐姐,我心存感激。在求學的過程中,我的經濟來源全控制在母親手中,每週必須回去向她要生活費,但也未必拿得到生活費。

漸漸封閉的我,和家人關係愈來愈疏離的我,生活重心幾乎放在學校和同學;在學校時,我總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同學們在聊天,很少加入他們,他們並不會因此而不理我,或許有人覺得我怪、我冷淡、我孤傲,事實上我並不在乎,對我來說他們全是陌生人。直到有一天的晚上,我的室友告訴我,她花了三年的時間才讓我把心打開接納她,她教我笑臉迎人,教我怎麼和人相處,我開始試著對人微笑,凡事起頭難,對別人來說”笑”很容易,對我來說,非常的因難,我開始拿著鏡子練習,終於練出完美的自然笑容,但我常常還是會忘了笑,一直到現在。 從小到大,我出過三次車禍,第一次約7歲,第二次16歲,第三次19歲,當下看似對我沒有影響的車禍,沒想到卻帶來不少的後遺症。已經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有睡眠障礙,只知道從小只要換地方睡覺就會睡的很不安穩,求學階段也是,出社會後更嚴重,有時會做可怕的夢,有時會整晚睡不著,有時會睡到清晨三點整醒來完全沒有睡意,有時會整週都睡不到24小時,這樣的作息已經嚴重影響了我白天的生活,我開始去看中西醫生,起初服用藥物,對我的睡眠有很大的幫助,但藥效影響了我的思緒和精神。起初,在台大開的安眠藥從1顆增加到2顆,當我發現藥的劑量愈來愈重時,我不敢再吃了,於是,我又繼續過著睡不著的生活;隔了一段時間,經舅舅的介紹,我轉看中藥,第一次吃中藥,藥效有發揮作用,第二次就完全失效了,我還是繼續過著白天有肉體沒有靈魂,夜晚精神超級好的不正常生活。   業力的引爆不是個人,而是一整個家族的,在還沒入門前完全不知道什麼是業力,也不知道家裡的人生病是家族共業,對我來說,人都是會生病的,所有的生離死別和不順遂都是理所當然的。    有時候,事情發生太快、太措手不及。1998年,我大姐因為胃出血被檢驗出胃癌末期,家人的反應是"怎麼會這樣?"她是家族中第一個癌症患者。

1999年,初家中唯一的兒子,我哥哥也被診斷出肺腺癌末期,他是因為當兵時腿部有塊硬塊,當時的疏忽而產生了病變,那時癌細胞已擴散了。同年,我奶奶壽終正寢享年94歲,處理完奶奶的喪事後,厄運之神實在是太眷顧我的家族了,表哥的小兒子同年被診斷出腦癌,一年內家族裡有三個人得癌症,這是怎樣的命運軌道,為什麼是我的親人被宣判死刑呢?他們都是好人,都還有很多事要完成。     從朋友的口中得知癌症病患的變化,如果患者有發現水腫表示生命也快結束了,我開始留意哥哥和姐姐的變化,深怕他們就這樣離開了,這是非常熬難的一年,我無法體會癌症患者的痛有多麼的痛,我只是常聽到哥哥常會在深夜時分喊著"好痛、救我、我想活下去",聽在家人的耳裡,那是很無能為力的痛,我不知道要怎麼幫他,最後一次聽到他說"救我"時,感覺哥哥真的好痛,我好害怕,可是我不知道我該怎麼做才能不讓他那麼痛,他從發病到往生一直拒絕就醫很固執的個性,家人只能用食療看看能不能讓他好轉,1999年的冬至清晨,母親還是和往常一樣熬中藥給他喝,因正逄冬至,母親就順便裝碗湯圓給哥哥吃,但喝完中藥後,哥哥就休克了,睡夢中的我,被母親的哭喊聲驚醒,發生了什麼事,老哥怎麼了,我走到哥哥的房間裡,姐姐也衝到房間,眼前所見的景象好像電視上演的情節,我無助了。前晚還在聽老哥和姐姐聊天,怎麼一覺醒來說走就走,做夢也沒想到,最疼我的哥哥就這樣沒有了呼吸,失去了生命力,全身癱軟的在床上,但身體還是溫的,我試著把老哥搖醒,他應該只是睡著而已,不可能就這樣離開,當救護車的急救鈴聲出現,家人一團亂的哭聲,我的心好亂,不可能的,心中存著一絲的希望,在接到姐姐從醫院打回家的電話,得知已放棄急救,他們要回家了,心好痛,我的哥哥就這離開了,一句話也沒交待的走了,四個月後,大姐和表姪子也因癌相繼的離開。那段日子對我來說,生死也不過如此,宛如一場戲,他們在我的劇本裡中場休息,未來該怎麼走下去?我迷惘了。  

  親人往生後的隔年(2001年4月),我的身體狀況開始一一的出現問題,剛開始因為小指骨折就醫,中醫師建議轉診,隔天去台大初診,醫生淡淡的說"嗯,骨頭都已經被侵蝕到如蛋殼那麼薄,難怪會骨頭會斷,接著說..應該是骨瘤,多麼震撼的一句話,我的腦子一片空白,當下問醫生,你確定嗎?為什麼是我,當時我以為,我也要下台一鞠躬了,醫生又悠悠的說,放心是良性的,但我怎麼可能放的下心呢?家裡才因癌症而離開了三人,誰能受的了這打擊,醫生沒有給我時間考慮要不要開刀,要不要住院,立刻就直接安排時間開刀,當天下午我向公司請假,打電話給姐姐們告訴她們我要去開刀,就這樣,隔天早上我進了手術室。痛!術後只能用這字形容,我痛到不想要我的手,而在復健的過程中,醫生說我很幸運,被侵蝕的部位不大,有很多人發病的部位在髖骨,復健之路比我辛苦百倍,那時看著等候門診的患者,發覺我真的幸福多了,我有建全的身體,我還能工作,我還能走路,生活作息一切如往常;不用再回診了,我還是過著平凡又睡不著和老是夢見哥哥的日子,還好去台大回診時,有請醫生開安眠藥給我,讓我好點入睡;一年後(2002年)身體又出現問題了,長久以來的酸痛,一直以為是壓力造成酸痛,突然間好痛!

我的左肩痛到不行,按摩、推拿都沒有效,漸漸的我發現手好麻,臉好麻,腳好麻,我的左半邊快癈了,去看神經內科,醫師做了檢查,醫生說會造成我這樣可能是因為頭部曾被撞擊而頸椎被擠壓,導致血管有被阻塞住,長時間下來,會造成睡眠障礙,又因為血液流的速度較慢,才會有的現象,醫師給它個名稱"頸動脈僵化症",醫生問我頭有沒有被撞過,我開始回想,19歲那年車禍頭部有撞擊過,應該是那時造成的吧!我回醫生。    為了改善我的不舒服,我開始天天服藥、每週換藥試藥,雖然改善了我的情況,可是我在用藥的日子裡卻天天呈現恍神狀態,最後我只能改變用藥方法,痛到不能忍時,再吃藥,其他時間,讓自己的意識是清楚的,這樣才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作息。2008年5月我父親因血便被驗出大腸癌第三期同時癌細胞也有擴散的現象,那時因為自己的身體狀況不見改善,父親又生病了,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了無生氣,那時,有位同事,向我分享她入到 妙禪師父座下的心得分享,由於她法體開,見證到 師父釋放出的無量光,邀請我入門,但我對宗教完全的不感興趣,我曾對她說,若神佛是真的,為什麼我的父母,在哥哥和姐姐重病的那些日子不停的祈求,他們還是離開我們,我不相信祂們,祂們不是真的,而宮廟是斂財的。感恩接引我的師姐,在那時並沒有放棄我,不斷的邀約和分享,7月我入到 師父座下,入門的第一天, 師父帶領弟子禪定時,我見到了光,好刺眼;法台上的老師在開示佛理的,我又看到好多小黑點從好多人的頭頂上跑出來,那時的想法是可能是隱形眼鏡太乾了不然就是我得了飛蚊症,法會圓滿後,和 師父面對面的印心,看著 師父的眼睛覺得時間過了好久,隱形眼鏡好乾,怎麼接引我的師姐一直在晃, 師父的表情好嚴肅,過了幾分鐘, 師父展開笑容的對我說身體很不好喔,不要再吃藥了,妳只要常來,就會改善。那時只覺得,哇! 師父好厲害居然知道我一直在吃藥。

入門後的第一週,我的睡眠障礙有改善,終於可以一覺到天亮,不會睡到一半睡不著了;入門的第一個月非常不能適應自己體質的變化,我很抗拒,直接向接引我入門的師姐和護持師兄說我不想要這樣的身體,那時護持的師兄對我說,這樣的體質不是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的,有很多人想要都得不到,要珍惜。當時的我不開悟,不知道師兄要表達的,對我來說這不是我要的。當時的我不知道自己要什麼。剛開始的半年,每次的法會,接引我的師姐總會邀約我去法會,雖然心裡是排斥的,還是和她去了法會,但每次的會後共心會,是我最不想參加的,原因是我感受不到師兄姐的生活見證,我所感受的全是感覺,都快覺得自己太神經質了,常常感覺地在震,有透明人在週遭,不然就是看到黑色的小東西在地上跑,我不想要這樣的體悟,漸漸的我開始排斥上教導會;有次在家禪定功德迴向時,我悟到 師父好偉大,因為他要利益十方眾生,我知道,我也要和 師父一樣利益十方眾生,可要怎麼做呢?那時的我還不清楚;入門第三個月後,我又發現我的脊椎老毛病又犯了,這次痛到我必需使用護腰帶才能止痛,那時趙軒老師跟我說,那是 師父在修復我過去的傷,打通我的氣脈,就這樣,我痛了二個月,我的腰痛不再向未入門前痛的那麼厲害了;同時,我也開始接受我的體質是比平常人再敏感一些些,我並不想讓別人知道,可是,接引我的師姐總是會向師兄姐介紹我也是特殊體質,這讓我困擾不已,但我不知道該如何制止師姐的宣傳,只好保持沉默;入門的第四個月,我的心(明心輪)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它被一股暖流包圍住,我知道它變溫暖了。入門後,我開始和我的朋友們分享,或許是自己悟的不夠,總是失敗。

入門後的第一年,才體悟原來家人的離開都是業力的引爆,而家人的身體都很不好,這也是一種共業,我開始接引家人入門,很懺悔的是家人幾乎沒有入門,我能做的就是幫他們在這世播下佛種,在未來世他們能得遇明師。入門的前二年,我的負面意識常常升起,常會有退轉的想法,當念頭升起時,無法立即的覺知懺悔,只因自己開悟的不夠,心不夠定,才容易被旁人所影響。是什麼原因讓我留下來,有好多次在上如來正法班時,看著在法台上的 師父,心裡有個聲音告訴自己, 師父是我回家的路,他是我的父親,他是我這世投胎為人又剛好在台灣這塊土地上的目地。    感恩 師父,入到 師父座下三年多,家族的親人一一因病而往生,雖然我父母因重症無法入到 師父座下,但在 師父的保護下,父親和母親的身體狀況並沒有起太大的變化,感恩 師父的慈悲,我的父親從去年起就不用再吃口服化療劑,感恩 師父的大威德力讓他老人家到現在還是一樣的大口吃肉滿足他的口腹之慾。我很懺悔入門三年多,因自己的眾生習氣太重、行的不夠,覺知力太慢,把修行放第二,直到前年,有個聲音告訴我,該做事了,沒多久桃園輔導組成立,我請調回桃園,這是如來的安排,安排我回桃園,做我該做的事,感恩 師父的安排,若沒回桃園輔導組,可能我已因負面意識而已經退轉,感恩 師父的妙轉,讓我在桃園輔導組裡擔任輔導幹部,在關心、護持同修的過程中,讓我體悟,心開智慧生,在面對輔導同修時,把他們當作是家人的關心,從同修遇到的問題中,體悟到人是渺小的,相互的鼓勵和關懷,是可以突破障礙的。

同時,可以自省,覺知到自己的習氣,放下那不該有的種種傲慢。感恩曾經輔導過我的老師和師兄、師姐們,沒有你們的護持,就不會有現在的我。當我負面意識起時,老師教導我,學習向 師父懺悔,懺悔自己的智慧不足,沒有定在 師父的佛性中道裡,懺悔自己的覺知力不夠快,造成我的負面意識起。讓我學會覺知、懺悔後就必需放下,才會有正知見,正覺知,真懺悔。   

以前的我將自己心裡的那扇門窗緊緊關上, 師父給予的智慧一直無法駐進我心,感恩 師父慈悲妙轉開啟我的心門,渡化我,讓我了悟此生所為何來,感恩 師父!讚歎 師父!開啟我本自俱足的本性。感恩 師父在保護弟子的同時也保護著我的家人,讓我可以心安、心定的禪修禪行。內心無限的感恩和讚歎已無法用文字和語言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