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魚鱗癬症轉為最輕

30年來無法流汗,半年後竟能出汗

(台北)柯博文

2012-06-15


  感恩 師父 讚歎 師父

  首先,我要直接的告訴今天來到這裡的新朋友們,能來師父的座下會是你生命中最幸福的事;這個幸福不是下一站,更不在遙遠的未來。而是就在你願意來到 師父座下的那一個剎那。

  我來到 師父的座下,已經超過五年半了。在還沒來到 師父座下的過去日子裡,生命對我來講其實只是一種……痛。大家可以很明顯的看到我的皮膚狀況和一般人不太一樣,我的病症學名叫魚鱗癬症,是一種皮膚基因的缺陷,就像癌細胞一樣,一般人不發作,而我約在兩三歲左右發了這個病,而且是最嚴重的全身性,剛發病時,我可說是從西醫看到中醫,又從中醫看到密醫,密醫看到……沒醫。

  那時我身上的皮膚呈現一種完全角質的狀況,就像一層硬殼一樣,而我被綑在那層殼裡,完全無法動彈,連基本的關節活動都不行。可是,並不是不能動,躺在那就沒事了,我身上的皮膚無時無刻都在龜裂,龜裂的傷口就像千百道小刀割裂的傷口一樣,不斷的滲出血來;記得在我十歲以前,穿過的衣服沒有一件是不沾血的,有時甚至我一覺醒來,會發現我的身體黏在床板上,黏在被單上,因為那些龜裂的傷口所流出的血把我黏在了那床板上、被單上。

  而這樣的日子約過了十年,直到我十歲那年,當時新聞上出現了一個名為張四妹的女子,妳們可以去google她的資料。她是一位馬來西亞華僑,和我一樣有著嚴重的全身性魚鱗癬症,

  那一年,因為有企業家的慈善捐助而來到台灣醫治,醫治她的醫院是長庚醫院,位於敦化北路。當時因為我有個遠房親戚在那裡擔任護士長的工作,所以便告訴了我母親,長庚醫院現在有了一種新的魚鱗癬醫療方式,於是我也到了長庚醫院就醫;當時還引來了很多的電視、報紙等,媒體的爭相採訪;當然她們是把我當成了一種奇人異事。

  在那裡的醫療主要是服用一種實驗性藥物,這個醫療過程醫院是完全不負任何責任和費用補助的。我在那約醫治了一年多,因為經濟,也因為有著很大副作用,所以一年多後我便沒有再看過醫生了。在那裡的醫療不能說沒效,我的皮膚不再是那個硬殼了,可卻轉變成不斷的剝落,你們一定都有聽過被扒一層皮這句話;我啊,大概兩三天就被扒了一層,脫落皮膚量多到你們無法想像,然而;這還不是我身體上的最痛苦。我這種病症的患者都有個現象,就是無法流汗,體溫永遠在三十七度以上,那種感覺就像身上永遠穿著一件雨衣,不論外頭的溫度有多高,你們一定看過很多運動員會將水倒在自己頭上,因為當人的體溫超過一定限度時你是什麼都做不了的。

  而冬天呢?皮膚一樣會嚴重龜裂,龜裂到雙腳無法正常行走,雙手無法正確的握拿物品。可這些身體上的痛苦,卻遠遠比不上我心靈上的恐懼與擔憂。

  我的家,可能是家族共業吧,總是災難連連。有一度我非常的害怕在夜裡接到電話,因為那幾乎就是一個親人往生的訊號,甚至;在十多年前,我的二姊也因突發性的癌症而往生了。

  而我的父母親身體健康也不斷的亮起紅燈,我的父親曾經中風兩次,我想大家都知道中風過的人長什麼樣子,我的母親,她是一個很外向的歐巴尚,可是有次她竟突然無法行走了,送到醫院,醫生說她只是腳筋發炎而已,可為什麼會不能走呢?我只記得;我將她從樓下扶上來時,那是我人生最害怕的時候,我想她會不會一輩子就這樣了呢?

  再說到我的姊姊;她現在是精舍裡的小琳老師。可是在過去未來到 師父的座下之前,雖然她在一般人眼中是一個職場順利的女子。可是我總擔心著她太過於堅強。堅強?也許有人認為那很好,可是事實上那是用眼淚,用傷痕,用了多少的強忍才換取的。在那些業力不斷引爆的日子裡,我和我的姊姊小琳老師,都不斷的一再告訴自己,我們夠堅強。

  但有一天,我發現到她不再需要堅強了。因為,我的姊姊她入到了 師父的門下,那約是在六年半前。我發現她從堅強的面對,轉成了自在的心情。也在她入門後,便接引了我們的父母親,我的父親;剛剛說到,他中風過兩次,可是在他入門後,現在沒有任何人會覺得他是曾經中風過的。而我的母親,她現在依然是一個非常喜歡到處亂跑,參加社團活動的歐巴尚。當時;即使我還沒入到 師父門下,我都覺得非常的愉快,因為我不再需要擔心爸媽的身體了,這種不擔心,我相信那不是任何人用任何的才華或能力、金錢可以去換取的。所以在那時候我便已相信了我姊常說的一句話:她的師父會把弟子的家人都保護得好好的。
     
  只是更讓我讚歎不已的還在後頭,這一天,我不論在任何時候想起我都會很感動,那天;我姊小琳老師說:今天 師父要來到我們家度化我的二姊;這句話讓我心情萬分複雜,甚至有點為難,因為 師父在當時的我心中,我認為我對他是有著一分虧欠的,他給了我父母親健康,給了我姊小琳老師自在快樂。我知道我虧欠著這位師父,可是我的心中卻又存著一種奇怪的想法,因為我的病症關係;從小到大總是飽受著異樣眼光。不論是同情或排斥,對我而言都是相同的異樣眼光,而當你對我投下異樣眼光的同時,我已將你的身分,學識,都拋到了一旁,我會用相同的鄙視看你,不論你是誰,我會認為你們的程度都是一種相同的階級。那天我好怕 師父看到我的第一眼會是什麼眼光?如果是異樣的?我該怎麼去看這個給了我父母健康,姊姊自在的人呢?

  但我多疑了,因為在打開門的那一剎那,我發現世上竟然有一位未曾見過,可卻對我投以正常眼光的人。而讓我更加感動的是,在度完我的二姊之後, 師父開口要我來到精舍禪修。這件事很奇怪嗎?是的,因為我的長相與一般人不同,一個道場、精舍,難道沒有一點商業成分嗎?我去了,萬一嚇跑個十個八個,你會不會得不償失?

  然,這是凡人眼中的思考。 師父還是很堅定的告訴我一定要來。來到 師父的座下,記得第一天,我請示了 師父一句話,我說:外面的出家山頭說有七種人不能出家,這表示這七種人不能真正的修行,而我正好是這七種人的其中之一,身上有著疑難雜症的人。可 師父告訴我的話和現在告訴每個新同修的話是一樣的,他說你來這和我一樣,明心見性,利益十方眾生。這句話聽起來好像沒什麼,可是我們仔細的去回想,從小到大,哪個師父,老師,甚至是路旁小小道壇裡的乩童。他們有誰告訴我們我們只要照著做,就可以和他一樣呢?

  於是,我照著 師父所教予的方法做,做那四件事,做那腹部呼吸,過了將近半年,有天突然發現,我可以流汗了。在當時,我根本對流汗這件事完全沒有感覺,因為那不在我的記憶裡已經很久了。

  可以流汗後,我的皮膚狀況不斷的在改善,有天我突然驚覺,我應該回去長庚醫院看病,為什麼要回去看病呢?其實我已經二十多年沒有回診了。因為我想辦個殘障手冊,那需要醫生證明。其實在過去的日子裡,我是可以辦殘障手冊的,可我一直沒去辦,因為我認為那是一種貼標籤。可是當你可以像正常人那樣生活的時候,你會發現其實那個福利還不錯。當然,我是無法辦理了。因為醫生說我的病症現在是屬於最輕微的,可你還記得嗎?我剛剛說我的病是那個最嚴重被電視新聞採訪的奇人異事。

  而這個醫生呢?當他看到我時,他非常的驚訝,他要我趕快回來就診,他可以給我完全免醫療費,還給了我很多保濕性的藥膏和維他命A酸,我想在座的女性應該都知道A酸是幹嘛的?是化妝品裡的保養材料。我想奇怪了,他怎麼對我這麼好呢?後來我才發現,他的桌上多了一個獎座。因為,當初在那與我一起看病的張四妹女士,她雖然這二十幾年來都沒有停止醫療,可是卻已經走向了皮膚癌的狀況,因為一個無法痊癒的傷口就是癌症的起源。所以這位醫生要告訴世人他不是只有個醫壞的張四妹,他還有個醫好的柯博文。

  只是他怎知這個世上有明師跟沒有明師的差別呢?一樣吃藥看一生,為什麼有人痊癒,有人往生。

  我還是相信,人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但那必須是在對的路出現時你懂得選擇,一條沒有風險,一條只有幸福的道路,就在眼前,幸福不必再用堅強去換取了,幸福也不在期待裡的下一站,幸福就在你來到 妙禪師父座下的那一秒鐘開始。

  感恩 師父 感恩老師

  博文合十
   
佛子柯博文以上心得見證,一切屬實,若有不實我願意負一切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