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生命的答案
感恩 師父安住了我,體會前所未有的心安心定
(頭份)鍾婕安
2015-03-16
師父、老師、各位師兄師姐,大家晚安!
感恩 師父讓我有補行功德的機會,讓我在這裡和大家分享我的心得見證。
和大家簡單自我介紹。我的名字是鍾婕安,目前就讀於國立台北藝術大學戲劇系。我從小生長在一個看起來非常圓滿的家庭,從小不缺吃、不缺穿,父母讓我從小就有學習各種才藝的機會,在別人眼裡,我是個非常幸福的小孩。但其實很多人不知道,從我有記憶以來,我有一個酗酒的父親。父親不快樂的時候會喝酒,快樂的時候也會喝酒,一開始總認為父親是因為工作壓力大,但隨著時間的累積,壓力與重擔便擴及了我們全家,奶奶開始為了父親找尋各種算命或圓滿的方法,但沒有一次真正的讓全家解脫出這樣的困境。算命的都說,父親前世是個抬轎的,因為酗酒造成乘客不治,今生是要來還的,這樣的業他無法擔,請我們不要再去找他了,沒有人願意幫助我爸爸,因此我才知道,原來有因果業力的存在。我們甚至帶父親去勒戒所,去台東的深山裡靜養,讓爸爸在教會中念聖經平靜,但總在回歸原來的生活後,一切又回復成原來的樣子,深陷於酒精無法自拔。這就是我看似圓滿的家庭中,小小的不圓滿。
大家看過小鬼當家嗎? 就是當你回家開門的時候,會有各種物品從天而降,沒錯,那就是我弟弟設的機關,我有一個小鬼當家般的弟弟,但更不同的是,除了惡作劇之外,我弟弟的極度叛逆與敏感,讓他在小學的時候,因為同學一句無心的話語,把自己關進廁所,到放學前都不肯出來。老師曾經和媽媽說:「妳的兒子有問題,請帶他去看心理醫生」。小時候,母親為了把弟弟教育好,帶我們全家去測了當時在老師同學之間廣為流傳的「皮紋測試」,弟弟當時的報告一出來,就是一個典型的逆向思考,極度叛逆的小孩,資料所提供的解決辦法是「軟化自己,適合美式教育」。媽媽當然是無所不用其極地讓自己盡量處在軟化的狀態,但是每當弟弟與媽媽之間的衝突一產生,媽媽總是第一個大吼的人。
而我從小真的是一個很幸運的人,小學三年級,因為一次的練習中,老師發現我的肺活量比一般人大,因此一腳踏入了音樂的領域,跟著老師踏遍全國,進出國家音樂廳,甚至出國演出。唱歌的時候真的很快樂,當時認為,也許唱歌就是這樣一輩子的開心,但是當我開始將聲樂列為主修之後,隨著年紀以及經驗的增長,我的生活中出現了愈來愈多的競爭與比較,因為不知道小時候的幸運從哪來,當我努力地想成為第一名,卻永遠都有人在等我超越,漸漸的,我上課會發抖,因為我知道我身旁的同學們,有些人還沒學會走路,就開始學音樂,但我只是一個小學三年級,有點幸運的女生,沒有任何音樂背景之下,我要比別人多出更多的時間練習,下課我總會衝到琴房裡,待到晚上十點琴房關閉,才回宿舍。只要一有時間,我就會把老師上課的錄音拿出來反覆地聽,讓自己安心。
但我卻愈來愈不知道自己為何而唱? 也不知道為何不唱? 常常問自己,究竟為什麼要站在這個舞台上?我到底要給台下的人什麼? 在愈來愈無解的問題之下,我開始找不到唱歌的動力,練琴練唱失去效率,甚至身體健康也出現了狀況,生理期從高二之後開始混亂,曾經長達半年都沒有來。或是一周當中幾乎沒吃什麼東西,卻全部在周末吃回來的暴飲暴食。我變得連自己都照顧不了我自己,在這樣對於生命快要失去方向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學長寫的網誌,學長在當時很風靡的無名小站中,寫著他的大學生活,他看起來好像知道他要什麼,他知道站在舞台上的意義,重點是,他看起來很快樂,這是我要的。就這樣,我考上了他當時就讀的北藝大戲劇系。
看起來我應該要找到生命的方向了,但其實又是另一個噩夢的開始。戲劇系的不眠不休讓我的身體狀況更糟,眼睛因為免疫系統變差,變得容易感染,長針眼,別人一次長一顆,我都是長五顆,跟百寶袋一樣,以前甚至有個綽號叫「腫婕」。而原本就不順的生理期更是變本加厲,吃進肚子裡的的食物總會被我吐出來,還記得有一次,我是學校演出的前台,當時穿著旗袍,晚餐吃了河粉,就在我打算衝進廁所吐時,來不及跑進廁所,就這樣吐在前台的觀眾區中。
而老師對學生的期待也是,永遠沒有滿意的一天,非常忙碌卻茫然,常常花一個禮拜準備的呈現,老師一兩句話就把所有人打回原點,重新開始,我們在怎麼努力,就是換來老師一句:「路上的紅綠燈和樹都比你們好看,要不要乾脆回家種田好了?」當時的我真的很想就這樣回家種田,但我知道,不管去了哪裡,當我無法體會到那恆常的安定時,我去到哪裡都是一樣的。外求是求不到的,我知道真正的能量在裡面,於是我開始上系上的各種靜心課。舉凡各種動態、靜態的靜心,甚是是靜心瑜珈我都去嘗試,做蘇菲旋轉的時候,老師要我們看著自己的手掌不斷旋轉,直到在不斷地動中達到一種靜,但我做完只有想吐而已。或是到荒山劇場抱一棵大樹,感受樹身上的氣息,和大自然結合,半小時後,我也只是被蟲咬了滿身包。我也曾在暗室中看一盞蠟燭,十五分鐘後覺得自己變鬥雞眼,什麼都體會不到,只能感受到當下四周是安靜的而已。
終於,在大三的寒假前,我在忙碌的生活中偶然接到母親的電話,媽媽說他最近在禪定,覺得很棒,問我要不要一起來? 我想,或許就是多了一堂靜心課吧,沒有多想就直接答應了。現在想起來,當時的一句簡單的「好啊」,就這樣改變了我的一生。
當我第一次踏入禪堂,當時在竹北的精舍,我是非常驚豔的,因為精舍沒有過多的雕花綴飾與金碧輝煌,取而代之的是乾淨樸實與簡單,當天老師帶領我們禪定,我第一次體會到從小到大渴求的心安心定,原來在這裡。
我開始試著慢慢地照做,每天給自己半小時的時間禪定,有時間我就會去把佛理聽懂,聽懂生命的真相,我發現我的心真的被安住了,我一樣是每天排練,每天忙碌,但是當我的心是安定的,所有事情真的不一樣了,排戲的變得非常有效率,以前在尋找角色的時候,我可能會花兩三小時研讀的劇本,但入門後,敏銳與專注力打開,我可以在短時間內,甚至是排戲當下,念過一次後,就知道我該怎麼詮釋會是導演要的。在我入門的初期,剛好自己正在經歷一個劇組,劇名叫做《無間賦格》,無間是地獄的意思,賦格是一種音樂的創作形式,相互模仿的聲部在不同的音高和時間相繼進入,按照對位法組織在一起。聽懂佛理之後就知道,演什麼接什麼,所以大家可想而知,這個劇組,從老師開始到每一個人,全部都壟罩在一個很肅殺,很黑暗的氛圍中,甚至是磁場也不好,有些人走路踩到鈴鐺腳也會斷掉,舞台上有個很深的地洞,明明很精準的跳下去,卻總會不小心碰撞到旁邊的硬鐵,把手也折到了。 大家不是生病就是受傷,但就是只有我,全身而退,當時以為只是幸運,但開悟後,清楚知道是 師父護佑了我,儘管弟子當時並不明白。而因為我的音樂背景,很自然的,每次進到劇組,老師總是很自然地就會去叫我做音樂,當樂手,這次也不例外。而在入門後的某一天,導演突然要我上台詮釋一段女主角的對白,我雖然完全不熟台詞,但我當下想起了 師父,我也想起了這撞牆將近三個月的劇組,這齣戲到底想要說的是什麼? 我發現 師父要告訴我的,就是源源不絕的愛,因為有那強大的愛,才能真正的包覆與承擔這齣戲所帶來的一切黑暗,後來我很幸運的和自己很欣賞的學姊一起成為了這齣戲的女主角。
在我入門後,我的弟弟和爸爸,甚至是奶奶都陸續的入門了,全家人就這樣一起共心的開始了禪行的生活,一個月後,媽媽偶然走進爸爸的書房,看見筆記本上爸爸手寫的筆跡,爸爸寫著:「因為 師父,我不需要喝酒了。」爸爸當時真的不是因為想戒酒入門的,但是不知不覺,隨著靈性位階的提升與不斷開悟,就不需要喝酒了。全家的關係因此不斷的往上提升,爸爸有一天早上起床居然和奶奶說了一聲早安,炒了一盤青菜,奶奶說那是好幾十年他不曾想過的景象,就像夢一樣。而小鬼當家般的弟弟,在入門後,也因為專注力的提升,從一間私立學校的不上不下的成績,考上了我們當時桃竹苗的第一志願-新竹高中,更因此對開悟有了很大信心,到現在,還會和我媽媽互相分享生命的真實意與 師父的慈悲開示。媽媽的呈現更是從一個固執嚴肅的母親,開始會笑、懂得和孩子真正的溝通。
對我來說,好深好深的感恩無法用言語道盡,感恩我媽媽當初接引我入門,讓我清楚的明白自己活著的意義,讓我知道自己此生的使命,當我站在舞台上,我知道我不只是一個表演者,更是一位 大成就明師在世間弘法的大法器。入門到現在我才驚覺,自己的身體真的變得很健康,生理期非常固定且順暢,更沒有再長過針眼了!
真的很希望家家戶戶都有一位 大成就明師,就像一盞明燈,燈燈燃,百燈燃,燈燈相續。別人救不了, 師父卻無條件的渡化與圓滿,現在只要想到父親的笑容,就體會到現在的我真的好幸福,享受的禪行的生活,期盼在座的各位,也可以和我一樣,有機會認識真正的自己,體悟這份生命的美好。我的分享就到這裡結束,感恩 師父 感恩老師 感恩在座的師兄師姐與新朋友。
佛弟子鍾婕安以上心得見證,一切屬實,若有不實我願意負一切責任!
感恩 師父! 讚歎 師父!
感恩老師
感恩 師兄師姐
佛弟子鍾婕安合十感恩